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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七章新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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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七章新婚

吃過飯,該收拾的都收拾妥當了,陸春梅和陸春燕也要帶著孩子回去了,高秀蘭想留也沒法留,隊上都已經開始忙了,各處都要掰春玉米了,就是陸家咀,明後天也要正式開始上工了。

送走了姊妹兩個,高秀蘭就在那開始嘆氣了:“這說起來還是一個大隊,嫁過去這麽多年,回來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。”

陸明海坐在門墩上靠著墻道:“孩子大了,就跟出窩的鳥一樣,各自飛各自忙了,曉得她有個自己的窩,餓不死就行了。”等一個個都飛出去了,他們這輩子的任務也就完成了,也就該閉眼了。

客人一送走,借來的家什還完,鬧哄哄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靜下來。張紅英捶了捶肩膀:“這忙了兩天,可算消停了。感覺沒幹什麽活一樣,卻累的不行。”

陸明江扯了扯嘴角看了看蔚藍如洗的天道:“上工能跟這比?這可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情。”

他就三個孩子,這老大結婚了,算是有個家了,他心裏也就安定下來了,以後也就不用操心了,雖然以前他也沒操多少心。這還剩下兩個,春娥就看她自個兒能不能有出息了,能考上高中,那就能到城裏去當工人,那以後的婚姻也肯定是在城裏找,差不了。就剩下個小的,陸東臨,這個還是個需要操心的。

“不早了,歇著吧,最遲後天就得開始上工忙了。”

天還沒黑,張紅英這會兒哪能睡的著,起身去屋裏輕點了一下存貨,一年又是修房又是辦酒,口糧是個大問題,能吃到陽歷年就阿彌陀佛了。

“回頭你得跟大哥說說,得去借支糧了,這才八月底,就不剩多少了,這東西可不能斷頓,得提前準備著,家裏還有這麽多人呢!”

陸明江問她:“你看看,大概得借支多少能撐到年底分口糧。”

這東西,提前借支就等於先把明年的口糧給吃了,也不敢多弄:“我們家六口人呢,搭著吃,我捉摸著也得二三百斤最少了。開一次口也不容易,反正有多的也在那裏了,三百斤吧。”

陸明江點頭:“行,那就三百斤。”

家裏口糧不夠這種事情陸東平這會兒完全沒放在心上,結婚了,人娶回來了,以後就能一個被窩了,白天晚上都能看見了,他這會兒心花怒放,快活的都要飛起來了。

天沒黑,這也不耽擱他臉厚的賴在屋裏面。

溫婉被他親的氣喘籲籲的伸手推他:“熱,你還去不去河裏洗澡?”天還沒黑,外面的人都還沒睡,他們關著門在屋裏,總覺得是在做什麽不可描述的壞事情,當然,他們會兒本來也是在那什麽。

“想洗澡?我去給你弄水,今天不能去河裏,會把喜氣沖走的。”

“那你給我弄水,一身的汗,不舒服。”原本沒出什麽汗,就這麽被抱著,跟火爐子在烤著一樣,一下子就黏糊起來。

“行,去弄水。”還得多弄點,不止這會兒要用,晚些肯定也得用。

直接用木桶提了桶水進來,然後將兩個新的加溫婉原來的那一個熱水壺都灌滿開水提了進來,盆子什麽的都放好,溫婉推著他出門:“你出去,我洗好了你再進來。”成功的把他閂在了門外。

陸東臨跟陸東福在院子外面嘰嘰咕咕的,看見他一過來趕緊就跑了,兩個小崽子一看就沒說什麽好話。他今天心情好,也懶得搭理這兩個,在磨臺上坐了陣 。人在磨臺上坐著,心早就飛屋裏去了,聽見新房那邊的門有動靜,麻溜的就下地大步流星的進了院子。

不用溫婉說,自覺的把盆子裏面的水擡出去倒了。

再進來順手就閂上了門。

屋裏沒放煤油燈,是溫婉去縣城的時候專門買的紅蠟燭,點了一對,亮堂堂的。

等下看美人,自然是越看越誘人。

溫婉脫了身上的紅裙子,就穿了條滾床的碎花裙子,綰起來的頭發這會兒也打散了,知道從今晚兩個人就要住一起,睡一個被窩,心裏難免忐忑羞澀。

陸東平將帳子放下來,伸手一勾就將人摟到了懷裏面,低頭湊上去,一雙帶著繭子的手從裙擺下伸進去,像是長著倒刺一樣手刮的嬌嫩的肌膚微微發疼,卻又讓人覺著有一種異樣的悸動。

不是不知道小丫頭又多嬌有多軟,可真正肌膚相親的時候陸東平才知道之前自己以為的遠遠不夠。青絲散亂兩腮紅霞,目光在燭光映襯下盈盈帶淚,軟軟的喊著他的名字,一聲一聲的,陸東平只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要飛了,心疼的,歡喜的,舒爽的。

“安寶!”精壯的身上汗珠滾動,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滴的落下來砸在身下那奶白的肌膚上。

急促的喘息之後,歡愉漸漸散去。溫婉只覺得被這樣那樣擺弄的兩條腿兒終於挨著床解放了。

陸東平低頭又親了親她,嫣紅微腫的唇是在是誘人,但是他卻不得不起身,起身去兌水:“我給你擦擦?”

溫婉哪裏肯:“不稀罕你擦,我自己弄。”餘韻還未散,小臉卻板起來,她發現一結婚陸東平就不聽話了。她都快疼死了,那樣羞恥的求著他他都不願意停。

一動腿心撕裂的地方就疼的她直抽抽,想把裙子套起來,卻發現身上不只是汗,黏糊糊的臟死了。

陸東平忍著滿足之後的笑伸手把她抱到床邊上親親她:“乖,我什麽都看過了,給你洗洗也能行的。”

“不行,你轉過去,我自己擦。陸東平你你你把衣裳穿好再跟我說話。”

陸東平把盆子給她挪床邊上,把縫紉機跟前的椅子給挪過來把盆子放上面。然後自己也去簡單的洗了一下,套了個大褲衩在身上擋住下半身,至於上面,晚上睡覺,大熱天的包那麽嚴實幹什麽。套好了,趁著溫婉不註意,把先前墊在下面的布飛快的扯過來一挽,塞在了櫃子最下面。

溫婉簡單的把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洗了,撒的滿地都是水,就這,她還是感覺怪怪的,總覺得有股怪怪的味道。

弄好再上床,陸東平又去抱她,被她嫌棄的往床邊推:“你離我遠點,熱死了!”她有點害怕了,這人跟瘋子似的哪哪都咬弄的她哪哪都疼,身上到處都是印子。

陸東平哪能讓她給推邊上去了,伸手直接把她抱起來往懷裏一塞:“就抱著睡,不做了,你要睡不著,我跟你說話也行。”

“誰睡不著了?”她都快要困死了好不好?手表睡覺前洗澡的時候放在了寫字臺抽屜裏面了,這會兒都不知道幾點了。

軟軟的聲音這會兒有點啞,帶著鉤子一樣勾的初經人事的男人心癢難耐,陸東平是真的睡不著,心裏依舊火燒火燎的,身上硬邦邦的。

“婉婉,你,你那個東西是什麽時候來的?”

“哪個?”

陸東平憋了半天才低聲道:“月經。”

溫婉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熱度唰的一下又上來了,伸手狠狠在他胸口擰了一下:“你,你問這個幹什麽?”

陸東平輕輕咳了一聲道:“那什麽,我之前去縣醫院問過大夫了,大夫說,說這個那個來之前和來之後都沒事,中間那會兒比較容易懷上。”

溫婉眨了眨眼睛,半天才反應過來:“你想要孩子?”

“沒,稀罕你都稀罕不夠,要什麽孩子。就是想著暫時不要孩子,所以才去問一下。”說完,想了想又道:“也不是說不要,就是現在暫時不要,到了想要的時候,你想要的時候再要。”

“那,那你就離我遠一點,少那樣那樣,就不會有。”

“那不行。”什麽都能聽,這個絕對不行,剛剛感覺過那樣銷魂的滋兒,他要不是怕把人折騰壞了,這會兒恨不能再來上兩回,怎麽能少來。

溫婉撅嘴:“陸東平,你變了,一結婚你就不聽話對我不好了。”

陸東平低笑:“別的都聽這個不能聽,這是好事兒,怎麽能少做呢?”

“什麽好事呀,疼死了!”

陸東平含住她耳垂上的軟肉:“我聽人說第一次都疼的,進去了之後慢慢就不疼了,以後會越來越舒服的。”說完,吐著熱氣:“後面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有點舒服了?”那哼哼唧唧的喊叫聲,這會兒根本不敢想,一想就覺得血脈膨脹。

“才沒有,你別胡說。哎呀,你別咬我,陸東平!”

怎麽能不咬呢,陸東平恨不得吃了她。

說的困了也沒見她睡著,那,大好的晚上就不要浪費了。

疼的話,那就哄著些,輕一些,慢一些,等著她能完全接納自己。至於後來,那什麽輕一點慢一點那都是扯淡了,根本控制不住。

第二天,陸東平是要繼續去公社的。

鬧了大半宿,早上難得晚起了一會兒,外面天都大亮了。

陸明江早就起來了,拿了鐮刀去自留地把掰過玉米棒子的玉米稭稈給砍了,陸春娥和陸東臨也去了山上,院子裏面靜悄悄的。

溫婉是真的被折騰慘了,這會兒睡的正熟。

陸東平進屋把她頭天脫下來的衣裳幾把給揉了晾起來,把搭在她肚子上的被子扯好,露在外面的腿腳和胳膊都塞了進去,這才心滿意足的去公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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